余欲渔遇雨愈愉

冷圈坑底常驻嘉宾 邪门cp爱好者

【陆花】沐浴(一个关于同款衣服的脑洞)

一个同款衣服的脑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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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张版陆小凤传奇里
幽灵山庄里小鸡的衣服
和铁鞋传奇里花花的衣服
简直一毛一样!
当时就在yy
一定是小鸡在百花楼进行了什么不可描述的活动
事后偷偷穿了花花的衣服(///ω///)
所以就有了这个脑洞
ps:第一次写文(///ω///)给了本命陆花 写的不好请见谅🙏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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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花满楼的小楼从不关门。
       因此,时不时,总会有些不速之客。
       但“不速之客”,却不一定真的不受欢迎。
       有的人不关门,是因为一时疏忽。有的人不关门,是为了请君入瓮。
       而花满楼不关门,却只是为了给需要庇护的人行个方便罢了。
       所以不管是讨食的乞儿,抑或麻烦缠身的江湖客,只要进了他的百花楼,花七公子总是笑脸相迎的。
       更何况,他感觉的到,现在这个趁着自己去逛了趟花市就摸上小楼的人,他的气息并不陌生。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熟悉,熟悉到即便此刻这人一身烂泥,他仍然即刻辨了出来。

       “花七只道,陆兄将我这小楼当做酒馆,隔几日便要来讨酒喝,却不知何时竟又成了浴场吗?”

       他笑着说道,轻摇纸扇,信步上楼,一枚莹润的扇坠从他执扇的右手垂下,出口的话虽是调笑,语气却比这玉坠还要温润。
       他今日着一身淡黄色长袍,举步间袍脚微漾,恰好与窗外夕日云霞相映,话音虽落,嘴角却仍带着笑意,一双没有焦距的眸子,也似流光溢彩。
       陆小凤自听到他说话,便放下了手头正祸害的山茶急急向楼下望去,一时竟看住了。

       “花满楼,有时候连我都要怀疑,你究竟是不是真的看不见。”
       他当然知道花满楼是看不见的,否则,他绝不敢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挚友。一双眼睛错也不错,定在花满楼身上,就像有什么要溢出来。
       那一个唇边仍挂着笑,无奈摇头:“这屋子水汽氤氲,不用看我也知道,陆兄定是霸占了花七的浴桶。”
       皱了皱眉续道:“更何况,陆兄现在闻起来,就像是只掉进烂泥里才捞起来的小鸡。”

       “因为我已经有十天没洗澡了。”陆小凤边说边除去自己的衣物,舒舒服服坐进了花满楼那只既宽敞又舒服的浴桶里。
       花满楼一收纸扇,惊道:“几天?”
       “十天。”
       花满楼笑了,开扇轻摇:“看来数月不见,司空兄翻跟头的本事一定已登峰造极了。”
       陆小凤叹了口气,咬牙道:“那该死的疯猴子,自从上次输给我,最近便什么事也不做,就只在练翻跟头。一个时辰居然连翻了六百八十个跟头,你说要命不要命?”
       “一个跟斗,一条蚯蚓,这就难怪你自己现在看起来像条蚯蚓了。”
       说话间,花满楼已走到桌边坐下,为自己斟了一杯茶,正好是八分满,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,更没有一滴溅出洒落。
       他想了想,又起身将门窗一一关好。
       这屋子本不是做浴间用的,四面开窗且过于宽敞。如今尚是早春,虽说江南气候温和,这百花楼又常年温暖,但晚风一吹,总还是有些凉意的。

       待花满楼一盏茶品完,又侍弄完刚从花市带回的几株迎春,恰好听到一阵淅沥水声——陆小凤已洗完,由水中站了起来。
       “唉~终于又是玉树临风雪白干净的陆小凤了。”这人尾音上扬,听起来颇为愉快。
       花满楼也只得笑着摇摇头,正欲开口,忽觉一股不正常的热源迅速靠近自己。

       “胡闹!”
       原来那人竟携了刚出浴的一身水雾和热气,仅裹着一条床单,全身赤条条走了过来。
       更要命的是——
       那是一条鹅黄色的床单—— 
       一条绣着凤穿百花的鹅黄色床单——
       正是本该铺在花满楼卧室的床上,昨天夜里及今日午后还被他睡在身下的那条。
       此刻说不定还带着花满楼的体温。
       不消说,定然是花满楼回来前,被这不老实的小鸡偷偷扯去的。
       不过花满楼此刻并不能看到这许多,也更加不会有什么旖旎的联想,他甚至,没有觉着陆小凤的失礼。
       他只是在呵斥一个,初春时节洗完澡不穿衣服,甚至连水都不擦一擦的调皮鬼。

       “花兄可真是错怪我了。试问有谁,洗的干干净净以后,还会想穿上一身烂泥里捞出来的衣服呢?”陆小凤一瞬不瞬的盯着花满楼的脸,满含笑意的说到。
        “而像我这样一个懒人,自然是不会随身带着干净的衣服,只好烦请花兄借我一套喽。
       “像花兄这样的佳公子,自然会有很多干净的衣服”,他一边继续说着,一边拿那单子擦拭身上的水滴,待擦到脸颊时,还故意埋进去深嗅了一回,“嗯,果然很香。”
       “陆兄,你又想欺负我看不见啊?还请放下这床单,那边的衣箱内有干净的浴巾与衣物,陆兄请自便吧。”
       花满楼无奈地摇摇头,和陆小凤在一起他总是要摇头叹一句“真拿你没办法”。
       “哦?自便的意思,是不是我想要哪一件,都可以自己动手?”
        “这是自然。”

        话音未落,忽然一声闷响——
        那是人的手指隔着衣物重点穴道的声音。

       若说这世界上最快的手指是谁的手指,江湖上人人都能答出,定然是陆小凤的灵犀一指。
       若问谁能点住花满楼的穴道,却怕是要难倒大智大通。只因这位花公子虽自幼眼盲,听声辩位的功夫却是妙绝江湖,一双流云飞袖更是出神入化,且他心思缜密,若要叫他上当,实在难如登天,或许只有上官飞燕算是成功了一半。
       但你若问,以陆小凤的灵犀一指能不能点得住花满楼的穴道,世上只怕没有一个人能回答的出来,不仅答不出连想也想不到,只因人人都知道,陆小凤绝不会对付花满楼,更加不会用灵犀一指来对付花满楼——

       这样想的人,若是见到此刻这一幕,怕是要惊掉了下巴。
       花满楼却不惊,不仅不惊,还很从容,仿佛现在被制住周身大穴的人不是他。
        “陆兄这是做什么?”他竟还有心情笑着问道。
        他知道陆小凤绝不会对他不利。
        “花满楼,你要我自便,我便听话。”陆小凤说着又往他身边凑了凑,温热的鼻息几乎要撒到他的脸上了。
       “我就想要花兄身上这件,现在我便要自便了。”
       这句话却是掺了气声,在他耳侧吐出的。
       花满楼目不能视,此时又动弹不得,只觉得好似有一片羽毛,既轻且柔地,拂过他的嘴唇、鼻梁,又在眼睑处停留摩挲。
        接着头上发带猛然一松,便有无数青丝散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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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此处应该有车 但 我并没有驾照(///ω///) 所以…拉灯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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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翌日清晨,一个穿着淡黄色长袍的人影,出现在百花楼的阳台上。
       这人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一边不得章法地浇着花,看起来,心情甚佳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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